走了很远,不知身在何方。
子博 @千鸟与海不曾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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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土银】小银康复日记/之三

「小神乐视角/瞎掰的治疗方法请不要在意/剧场版背景/傻白甜/希望能够幸福的魇魅阿银。」

传送门:之一/之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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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天

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很痛,感觉像是没有睡好,找给小银治疗的医生要了两片头痛药来吃。真的非常难吃,害我早餐都吃少了两碗饭,还差点栽到了荷包蛋上,被长不高的抖s嘲笑了。嘁,也不看看自己的黑眼圈是有多重。

从门上扯下来一张便签纸,是陆奥姐留的,说是明天就回启程回江户。

路过小银的病房时发现里面没有人,新八和蛋黄酱也不在,一开始怀疑他们是去了厕所就没有理。但是吃完早饭之后在各个房间搜查了一下也还是没有看见小银,船舱里安静得可怕,不像昨晚那样整个走廊都充斥着小银咳嗽的声音,虽然的确让人难以入睡但总比没有要好。环顾四周,有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了,有一种得而复失的悲惨感,翻了一下前面的日记才坚定了小银回到我们身边并不是幻觉的想法。

问了抖s才知道是小银早上起来的时候偷跑出去了,所以新八和蛋黄酱带了定春去找他。感觉很不好。五年前小银走的时候也是在我和新八都睡着的时候走的,连便签纸都没有留下,当时没有人想得到小银会就此消失五年,所以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所有的证据和线索都已经模糊了,只留下了那个意义不明的记事本。

吃完饭之后我也下船去帮忙找人,在门口遇见了陆奥姐,她抱怨说快起飞了又闹这么一出真是麻烦,叫我管好自己家那个老是乱跑的大将。说着也走了出去说要跟我们一起找小银。

但是事与愿违,到了下午五点集合的时候我们也并没有找到小银,而且还多丢失了一只定春和一个蛋黄酱。被副舰长紧急召回的笨蛋舰长表示没什么事,金时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外面乱跑,一时间差点气的我上去揪他衣领,但被臭小鬼阻止了。

非常不满的回了房间。再次路过了空无一人的病房,恐惧和内疚的浪潮又一次从空荡荡的病房里朝我扑过来,赶紧加快步伐逃掉了。

睡前向妈咪祈祷了,希望蛋黄酱能找到小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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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天

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去找小银,到了中午也还是没有找到,新八安慰我说土方先生肯定已经找到阿银了,两个人一定都是在安全的地方待着。并不太相信,感觉比平时更饿了,就多吃了三碗饭。

过了下午两点蛋黄酱和定春才把小银带回来。隔着很远就听见了小银咳嗽的声音,他坐在定春背上,戴了口罩,但是咳嗽的声音还是闷闷的漏出来。把小银拽下来跟定春一起象征性的揍了他一顿。蛋黄酱在旁边拿着烟盒似乎想抽烟,但是还没抽出烟来就又塞进了口袋,转头把小银扛进了病房。

小银一进船舱,舰队就立即起飞了,陆奥姐看起来有点不满。

晚上问了小银偷跑的原因。被回复了“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偶尔想离开家出走一万公里的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。顺便告诉了他明天要做最后一次手术,做完手术就可以好好地在地球上开万事屋了,这次他倒是跟着我们笑了起来,一边笑一边咳嗽,于是就被蛋黄酱敲了头。

跟大姐头打了一通电话,最近江户的天气很好,她说大家的团聚的时候一定是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。那边的重建还在进行中,登势婆婆告诉我们已经把万事屋打扫好了,只等着小鬼们回去。新八把小银偷跑的事情告诉了婆婆,之后小银拿到电话的时候一副耳朵受到了折磨的表情。

小银今晚也还是在咳嗽中,虽然是喝了咳嗽药水但好像不怎么有效,一直给小银拍背顺气的蛋黄酱也是一副有点累了的样子。拿着一杯开水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蛋黄酱抱着小银打瞌睡,以坐着的姿势——虽然新八说是多亏了土方先生阿银才顺利的睡着了,但我还是不太高兴。小银应该是我们万事屋的小银,又不是真选组的小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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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天

这次的手术依旧跟之前几次差不多,只不过大家看起来都更加放松一点,所以就只有蛋黄酱在手术室前守着,我和新八拉了臭小鬼和陆奥姐打UNO。似乎本来笨蛋舰长也想参与的,但是被赶去了写账本和年终总结。

这个上午运气不好,输了很多局,抖s倒是赢了好几局,连晚上的萝卜干都输给他了,嘁。但是没等陆奥姐洗好牌,船内的警报就突然响了起来,往窗外看了一眼,似乎是已经没落很久的宇宙海盗,但不是当年跟小银对着干的春雨,而是一个小分支的样子。陆奥姐立即赶去了操纵室,在去之前叮嘱我们去守好飞船的各个入口,不能妨碍小银的手术,还给了我们枪。

一直到跑到了海盗们闯进来的门口也没有看见蛋黄酱过来,感觉有点担心。

门口很快就在指示下被强行关闭,所有的出入口都已经封死。抬手用伞砸晕最后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天人,环视四周确认已经没有还能动的天人之后,我们几人都很默契的掉头向小银的手术室跑过去。

医生倒是很冷静,依旧有条不紊的在进行手术,只是走廊里的场面在对比下显得更加血腥——蛋黄酱拄着刀坐在长凳上,旁边是五六个被虐杀了的天人,估计是趁乱从其他入口钻进来的一个小队。地板上沾了天人流出来的体液,显得很滑,我手一松,伞就从手里掉了下去,我这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。

然后我问蛋黄酱,你觉得小银回来之后,万事屋真的能变成原来的样子吗?

然后他说不会,说的时候随手扔了刀,走过去趴在手术室的玻璃上,用小孩子期盼橱窗里的糖果和新衣服的眼神去盯着小银的头顶,那是在我们的眼中也存在着的希冀和柔和。

根本就没有变成原来的样子的必要。成为现在和将来的样子才是重点。

恍惚间小银已经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,医生正跟新八和蛋黄酱说着注意事项。我盯着小银看了一会,没有找到那些黑色的印迹,倒是看出来他下巴上长出来毛茸茸的一层绒毛。

于是我嘿嘿的笑,决定等小银醒了告诉他他变成了真正的胡子拉碴的大叔阿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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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天

做完第三次手术之后小银恢复得很快,经定春测验似乎被咬一口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,蟑螂一样的生命力还是跟五年前一样。确认好了这一点之后我和新八才扑过去用手紧紧抱着他,蛋黄酱在旁边端着碗粥一脸无奈,我光明正大的冲他做了个得意的笑脸。

尽管只是得意了一下就很快被医生赶了出去……

被说教了几句类似于“刚做完手术怎么能让病人大出血啊你们是笨蛋吗!”的话,还顺便叮嘱了一些其他的要求。看见新八已经用本子记了下来我也没认真听,倒是离病房门口最近的抖s拍了我一下,让我注意病房里的动静——只隐约听到了小银跟蛋黄酱的一部分对话,像“公开”啊,“好好养病不要作死”啊,还有“家人”之类的……听不懂。

在医生念叨着要快点准备狂犬疫苗匆匆走开之后,我们又跑回了小银的病房。只是定春被禁止出入病房了,等小银彻底痊愈之后应该就没问题了。但跨进病房之后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,因为房里的气氛很奇怪。小银坐在床上低着头,缄默;而蛋黄酱则向我们举起了他们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,说就是这样了。

就是这样吗?

我觉得我是很想像新八那样笑着说“恭喜”的,至少我自己这么觉得。这么多天来我能确切的感觉到蛋黄酱很关心小银,也能感觉到小银对他的行为的接受,即使这样,也还是有无法消除的不甘心,所以最后——

我只能给出一句“要是欺负小银你和你的蛋黄酱都死定了阿鲁”。

这时候小银突然笑了,那笑容可以大致解释为如释重负。我不知道小银挣扎着想过什么,但是我觉得那个笑容能刺痛我的眼睛,所以我告诉他,我看见了这么一个场景——

在那个场景里面飞船门缓缓打开,小银和蛋黄酱拉着手,我撑着伞站在他们旁边,新八和抖s小鬼在另一边,而我们的眼前是穿过万千尘屑,穿过地球上从废墟中长出的新建筑的窗玻璃的阳光。没有人会在那样的光明里感到痛苦,所有的事物都散发着夜兔也能够大胆接触的太阳的温暖。那个时候的小银是幸福的,蛋黄酱是幸福的,变成了四人一狗的万事屋也是幸福的。

我啊,才没有哭出来阿鲁。

END.

稍微来谈个心,要是不想看的话还请跳过/无视。

康复日记是我尝试了跟自己最不相似的文风,把自己装到小神乐的躯壳里写成的一篇文章,但博你们会心一笑。至于我本人的正常文风长什么样,请参考鸡血产物冬阳。

这个坑我真的拖了很久,以至于我觉得不由我来写下结局而任读者自己去想象会更好,我在这里给出一个完满的结局,但求等待半年的人们不要过于失望。说起来为什么这几天催这个的人突然活跃了起来……

我真的不太会说话,所以老被投诉高冷,而且比起描写生活我更善于下定义,如果是这样的我也能被接受的话……?【笑】

祝福各位小天使们,来年也,请多指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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